星河灿烂 艺道日新 — 甄树刚
2023-11-16 13:52 来源:新浪·财经头条 阅读量:6745 会员投稿 小 中
星河灿烂 艺道日新 | 甄树刚
1963 年生于北京,现生活工作于北京。1983 年毕业于北京工艺美术学校, 北京美术家协会会员,2010 年至 2012 年就读于首都师范大学美术学院,表现性绘画研究班。现为世界知识出版社美术编辑。
主要展览
2008 年“描绘五色土 - 黄土”油画写生展 人民政协礼堂。
2010 年“60T 第一回展” 9 艺术空间。
2010 年—2012 年“北京意象”如诗如画门头沟、山水怀柔、大美房山绘画展。
军事博物馆、中国美术馆
2012 年 首师大美术学院表现性油画工作室作品展 中国油画院美术馆。
2012 年“自颜自语——四人作品展”红子兰艺术中心 。
2015 年“微颜——四人作品展”香山艺库。
2019 年“起航 100 油画提名展 青岛郎艺美术馆。
2020 年“见微知著:当代中国油画语言观摩展”北京龙吟雅风视觉艺术中心美术馆。
2021 年“源流:当代绘画展”韩国西浦归市(国立)艺术殿堂。
2021 年 策划并参加“无相之相”作品群展CHAO SPACE 潮艺术空间。
2023 年 个展“墟芜——甄树刚作品 2017——2023”成当代艺术中心。
2023 年“语言的边界:中国艺术展”日本北九州美术馆。
赤地残城之故城垛 110×120cm
阿妈的橱柜 45×50cm
城墙之上 50×50cm
城墙之下 50×100cm
“墟芜”是老甄这次个人展览的题目,在策展人语中写到内心焦虑的无所凭附,一种不确定的漂泊,甚至无所归宿。探勘未来的可能与不可能。试图将已获得的履迹保存下来,以此抗拒丧失的想象。准确地写出了老甄画画时的状态。相识多年的老甄在校期间这种状态就已显现出来,他总是在寻找自己和否定自己之间相互切换。刚入学时他是班里画的好的几个同学之一,他本可以按部就班地继续这样画下去,他但很快就不满足这一切了,他总想画些自我感知的画,他享受这种寻找和否定的过程,至于画的好坏对他来说都无所谓这个状态一直延续到现在。当年我从垃圾堆中捡回来这张素描是他美校一年级未完成的作业,算来已有四十多年了。年青时他对自己不满意的画多是扔掉,到后来就是覆盖无论是水墨还是油画多是这样,我喜欢看他的画是因为这些画中无处不呈现出寻找和否定过程中留下的痕迹,这样痕迹是自己的是真实的,不精巧不做作不完美,纠结的叫人能够接受,可以从画中体会到画者痛并快乐的过程。老甄今年六十了,画画己成为他现在生活的一部分。很多人都会在这个时间的前后办个展览对自己的过往有个交代,想来老甄办这个展览的也是一样的,老甄是一个思维缜密而心细的人,通过这次展览他一定会有一些新的感受对自己日后的创作会有一个更清晰的认识。期待在不远的将来看到他新的痛并快乐的创作。
——张培立
大城墙 45×65cm
垛 124×124cm
故城垛 110×120cm
故城星空 50×100cm
甄树刚的绘画是从“墟芜”的情景给予展开的。他通过油画、水墨、丙烯等综合材料,或沉郁或 繁密地在画面中抽象出荒芜之墟的残缺碎片,潜隐出中国城市化过程所导致的乡村、田园破败背后历史与现实的暗影。仿佛是对传统和记忆即将消逝的不断追认,以及重构出历史、现状和自我记忆的一种个人化方式。与其说这次展览是甄树刚延移了中国传统绘画中对苍荒山水的表现——那是孤寂心境的某种写照,不如说是在整体上被作为一种和谐的、恬静的与现实生活的血肉相连的“家园”想象。其间,有 着无存的生活细节,有着割舍不掉的情感关联,同时也与我们生存境遇联系在一起。因此,他的作品汇聚了他生活的城市和行旅过程对历史遗迹的感怀的,尤其是内心焦虑的无所凭附。从这一点说,他真实地表现了他内心的悲凉,虚构着自我处境的荒谬与陌生,抑或表达了我们几代人的文化记忆。同时,他的视觉语言所表达的意蕴还在于凸现他目光所及的冷漠、单调和缺乏个性,以及现代化所引发的不毛之地,从而延伸出他对所谓现代文明无机品质的忧患与质疑。就像你置身于他作品拼贴的“混杂”与结构的“无序”,一种不确定的漂泊,甚至无所归宿。历史原本难以复原,时光既已流逝,那些真实的场景或许永远地被埋葬在以往的尘埃之中。记忆中的景观不仅是经过个人经验过滤的碎片,还有伤感的挽歌。这是试图将已获得的履迹保存下来,以此抗拒丧失的想象。也不只是消极的乡愁情绪,还可以凭借着所含蕴的历史纵深,叩问过去,探勘未来的可能与不可能。
——冯博一
贵德民居 45×65cm
荷殇 80×150cm
荷殇02 50×200cm
荷殇03 80×200cm
近些年,我对绘画的感觉,更多的是带有一种归属感,那才是我艺术的 “ 应许之地 ”。我不再注重描摹的对象,甚至摆脱技巧,尽量忘却之前对画画的认知。以往的迷茫、困惑、孤独和愤怒都尽可能地转化到画面中。几十年的变化无常,天差地别,似乎什么都是扭曲的,没有方向,也没有落脚点。因为一切坚固的东西都已烟消云散了。如同我站在悬崖边上,面临着极度的危险,异常的焦虑和孤独。而悠忽之间,在大自然的一隅,也许是一条小溪、一片树林或半亩方塘,身临其境之际,头脑虚置,心却挂在其中,并穿透和化解了你与自然的一切隔空。画画就像在漆黑的屋子里凿壁寻光,万物皆有裂痕,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居间的过程,或有那么一点点喜悦,还有那么一点点觉知。人生得已知己,足矣!
--甄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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